第(2/3)页 张绣强撑着剧痛愣是没哼一声。 等张济絮叨完了,才道:“叔父,侄儿已应无敌将军之邀,出任帐下牙门校。” “什...” 张济猛地捂住嘴,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小心掀开帘帐观望一圈,见四下无人才小心折返榻前。 看着侄儿满眼的不解:“西凉强将何其多?陈无敌不邀旁人,为何独独邀你?” “侄儿不知。” 张济放下伤药,来回踱步几圈,一咬牙一跺脚,重回榻前。 郑重道:“阿绣,既然陈无敌相邀,你便事事尽心,旦有所命,务必尽善尽美,以臣礼事之。你不是还有个师弟武艺不俗?亦可传信邀之共事之。” “这...” 张济重新捡起疮药,随便拿手抹去土灰沾染处,继续涂抹道:“叔父如何说,你便如何听,叔父还能害你不成?” “是...” 张济毕竟多些阅历,很多事看得通透,亦能从悲惨过往中总结出些经验。 他早就看明白了。 如今想要在关中混得舒坦,光是扒着相国已经没有用了。 昔日似李傕、郭汜者如何? 前者死得不明不白。 时至今日,当初为何是牛辅提领飞熊守营而李傕提领西凉铁骑劫营身亡也没个定论。 可这事里里外外到处透露着蹊跷。 换作以前,有李郭二将在,便是牛辅亲为相国婿,也从未单独执掌过飞熊悍骑。 至于郭汜... 那还不如李傕呢。 李傕死得干净利落,起码身后荣宠不减,族人虽不任高位,但富贵无虞。 而堂堂郭汜,当年风光无限的飞熊副统,如今跟个边缘人物似的,甚至说话还没有自甘堕落的城门校尉胡珍好使。 真正混得开的。 无一例外全是跟陈丛有些交情的,交情越深混得越好! 他们叔侄先前曾恶陈丛,不过那点小事早已揭过,如今阴差阳错扒上贼船,跟脚却比旁人弱了不少。 但若张绣投了陈丛,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起码近水楼台先得月,功劳不好混,苦劳还不好混吗? 就说那牛辅、胡珍之流,能有什么功劳,还不是凭着献媚讨好陈丛上位? “对了,叔父听说贾先生亦在晋阳任职,到时候你与他多多亲近,多听他的话,那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 “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