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岱冷哼一声:“好,便算你作自言,此时如何退敌?” 这... 陈宫张张嘴,脑子里乱成了一片浆糊,竟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临阵机变从来不是他的长项。 更何况眼下的情况哪哪都不明朗,既不知道贼兵几何,更不知道周边几县是何情况。 直接要他献计退敌,属实是有些难为他了... 讪讪道:“公山莫急,先使军士守城,待宫观察思虑一番,徐谋退敌之计。” 刘岱当时气乐了,指着城下乌泱泱的黄巾道:“守城?徐谋?待你想出退敌之计,怕是早叫贼众围住出不得城了。你便在城上好好想吧,我先下城杀退西边黄巾,事有不对还有条退路。” “不可!”陈宫拽住刘岱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安有人主亲自下城破敌的?一旦有失...” 刘岱重挥衣袖甩脱陈宫。 “我不去,难不成指望你去?” 言罢,差人披甲、牵马、取来长枪。 提点城中骑兵五百,打开西门杀将出去。 黄巾自东向西而来,西边本就是薄弱处。 何况刘岱以骑敌步,以带甲敌单衣,以精锐破饥民。 不肖盏茶工夫,便将西门处聚集黄巾斩杀殆尽,引马回城。 再上城头时。 陈宫还在蹙眉思计,刘岱面上更是不屑,甩脱了带血的披风,便先行折回府上沐浴去了。 一连三日。 刘岱日日下城,引骑兵杀退西门处黄巾,逢战争先。 有主亲临,将士自是个个奋力厮杀。 三日间斩敌之数过万,而兖州骑兵不伤一人! 渐渐地,刘岱心下有些志得意满了。 黄巾者何?饥民耳! 于他而言,戮之如屠鸡宰狗毫无难度可言。 慢慢地。 刘岱不再满足于西门零散黄巾,偶尔亦从南、北二门杀出,一路奔袭过去,再从西门贼少处入城。 殊不知... 他所做的一切早被暗处眸光看去,宛如一只刀尖上跳舞的...小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