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青年男子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王凌,当朝太傅王允之侄。代行祁县王氏主事。 原本。 他这次跟随运粮的车驾亲往晋阳,是想靠着貂蝉的关系攀上州牧陈丛。 毕竟不管怎么说,貂蝉都是他叔父王允的义女,是他名义上的义妹。 陈丛纳了貂蝉,就是他名义上的小舅子。 有这层关系在。 他哭哭穷卖卖惨,起码还能保住祁县王氏最后一丝根基。 若非如此。 四十万斛粮草,即便他变卖王家祖产,也凑不齐! 倒不是说王家祖产不值四十万斛粮草,而是陈群登门时早已言明‘只借粮草’,根本不给他以物抵粮的机会。 时值农耕之季,各家手中存粮本身就少。 陈丛百骑破美稷后,太原一带世家又争先放粮,只为搏个仁名跻身州牧府为官。 现在他便是有心变卖家产,也绝对凑不齐四十万斛粮! 可他大老远赶来晋阳,不仅没有见到陈丛,却是在本该属于州牧陈丛端坐的主位上,那个亲往王氏‘借粮’的陈群! “别驾大人,便是州牧小疾,凌以义兄之名,请见一下貂蝉夫人都不成吗?” “王彦云,亏你贤名在外,竟是问出此等毫无廉耻之言。尔乃外男,如何私会州牧内眷,再若无礼,莫怪群使人将你打出州牧府。” 王凌心中暗恨。 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根本强硬不起来。 咬牙道:“别驾容禀,王家存粮七万斛,已尽数运归晋阳。余下三十三万,可否稍缓几月?” 陈群不咸不淡道:“哦?王家不欲奉州牧为并州之主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