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咬牙一跺脚。 随便牵来一匹无主战马把潘凤丢了上去,自己则上了另一匹。 拜道:“将军不杀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说着拍马而去。 陈丛目视二人远去,笑了。 “我真是个宽宏大量又爱护环境的大好人呐,董胖应该给我颁个司隶省三好市民奖。” 华雄哼唧着吐出两口血沫,恹恹道:“他说的是,陈丛,救救我。后来说的是陈子宁,我错了。” “呸!狡诈恶徒,休想骗我!” 华雄瞬间失语。 ... 威武!~ 威武!~ 威武!~ 陈丛驾马慢行,享受着人生中的首个高光时刻。 两道军卒昂首齐喝,狂热程度丝毫不下于后世信徒朝圣。 华雄彻底躺平了。 物理意义上的躺平。 被陈丛拖在地上,死狗一样见证着属于别人的荣耀。 他不明白,他都说了不跑,为啥还要被这样对待,难道这人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吗? 如果能重来,他宁愿从来没有出过汜水关.... 盟军大帐里,袁绍安排着酒宴。 只等陈丛入帐,乌泱泱凑过来一大票人,吹捧的、嫁女的、嘘寒问暖的、挤眉弄眼请喝酒的。 没有诸侯是傻子,他们忌惮陈丛勇武,最好的办法不是打压而是拉拢和交厚。 成不成两说。 热情态度摆在那里,起码还落个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子宁何故不救潘凤?” 韩馥一开口,旁人立马与其拉开一段距离。 不救就不救呗。 非要现在跳出来,这不招人恨吗? 从开口那一刻起,其实韩馥也后悔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