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禄王殿下,您一路赶赴幽州,长途跋涉劳累过度,还是快些坐下歇息吧!”晁定岳扶着赵烆坐下,又贴心的从身旁亲卫那儿,要来了水囊和干粮一并递了过去:“行军匆忙,只带了些干粮和清水,还望禄王殿下见谅!” “晁将军言重了,行军打仗哪有太多讲究?当年本王不也是跟着皇兄,喝清水啃干粮,一城一城从晋……”赵烆忽然止住了话头,他忽而想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史书上都不曾记载,这若是给说漏了嘴,到时候不光自己惹来祸端,还要连累了眼前这位将军。 “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敢问晁将军,本王那好侄儿可有一同前来?”赵烆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晁定岳没那么多心眼子,既然禄王爷不愿意接着往下说,那咱就不听呗? 至于问及自家王爷,晁定岳略加思索,王爷既然亲至,应该也没想着避而不见,便是轻笑着开口解释道:“我家王爷就在奇峰镇,担心禄王殿下的安危,王爷才令我等快马加鞭提前赶来救援,想必幽王殿下的马驾很快就到!” 晁定岳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院外传来阵阵车马纷扰。 “王叔!王叔呢?”赵庆满脸急切,不等马匹停稳就翻身跃下,快步朝着院门冲了进来。 赵烆闻言朝院门看去,二人四目对视,赵烆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想他禄王爷在京都时,虽深居简出,但每逢外出哪次不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 可如今初次见到好侄儿,却是以刚被解救出来的肉票身份? 这也就罢了,再想想自己此时此刻的形象。 头发凌乱且沾满了杂物干草,一身绫罗锦袍被鞑子扒了个干净,好在这趟出来是传达皇帝的口谕,所以身上没有携带圣旨。 如若不然,堂堂传旨的天使,连圣旨都让鞑子给摸了去,他这个王爷可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尽管心中百般尴尬,赵烆还是抬手拽了拽衣襟,随手捋掉头上沾杂的枯草蛛网,露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开口道:“贤侄来的太及时了,本王早就听闻幽州苦寒之地,山野贼人遍布,可怎么也没想到,这贼人竟敢如此放肆!” 赵庆尚不知这些贼人竟是草原上的鞑子,听闻赵烆这话,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王叔见谅,非是本王对封地不管不问,实在是前些年身患脑疾浑浑噩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如今脑疾痊愈,对幽州的治理也不过刚开始月余,这才让王叔刚入幽州,就经此磨难,侄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不如王叔到幽州侄儿府上多住些时日,也好让侄儿尽一尽地主之谊?” “哈哈,好说好说,贤侄应该也有所耳闻,本王在京都便是闲云野鹤,这番前来幽州,皇兄未曾规定何日折返,多住些时日不成问题!只是……”赵烆话说到这儿,环视周围面露几分难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