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卑职不敢!王爷永远是卑职心中的幽王殿下!”晁定岳自知说错了话,原本通红的面色,唰的一声又变白了。 这话往小了说,自己有失言之过,往大了说,那可是以下犯上,有不臣之心,存抄家之罪啊! “哼,换个人来当幽王,你晁定岳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赵庆让晁定岳这副小心翼翼,却又笨拙得不知如何辩解的模样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钻进几个护卫抬着的轿子里,奔城东军营而去。 按理讲,到了晚上这个点儿,哪怕是府衙的差役都不能轻易出城。 可谁让幽王爷最近风头正盛呢? 加上这城东的守军正是出自沈辽远麾下千户所,大都清楚自家千户跟幽王爷似乎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便是看清楚来的是幽王府人马,痛痛快快将城门开了个能让轿子进出的缝隙,放他们出了城去。 即便是深夜,军营内依然灯火通明。 几队虽未着甲,却也手持兵刃威风凛凛的军卒举着火把来回巡逻,可见这营地内安防等级之森严。 “来人止步!这是幽王亲卫军营重地,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瞎了你们的狗眼?”晁定岳黑着脸从几个亲卫身后上前一步。 “啊,是晁将军!” 拦路的军卒当即变了腔调,急忙喊着让身后众人打开军营大门。 然而,当晁定岳从他们跟前通过的时候,军卒们看清楚他脸上那十几个唇印后,表情都变得非常丰富,要不是猜出轿子里坐着的八成是幽王殿下,这会儿都得笑得捂着肚子了。 晁定岳对自己手底下的兵卒是极好的,所以这些兵卒们也敢于跟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王爷,这帮小崽子们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晁定岳看不到自己脸上的唇印,只觉得这帮兵卒似乎有些奇怪,一个个看自己一眼,就急忙低下头肩膀发抖? “昂,定岳啊,你刚才在梨花楼里没照镜子么?”赵庆不禁有些错愕,感情这家伙还没意识到,自己脸上印满了唇印么? “雅间里哪儿有什么镜子啊?”晁定岳这才意识到问题在哪儿,急忙抹了把脸,然后看向右手:“哎呀!王爷,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得了得了!本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赶紧去处理一下,本王在中军帐等你!”赵庆翻了个白眼,打发走晁订阅后,一边赶往中军帐,一边派人去喊了从望月寨带回来的老道士。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老道士和晁定岳前后来到中军帐内,见赵庆坐在桌案后看着手里的几页纸张紧皱眉头,也没敢打扰到他,只是恭敬站在一边等候。 “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