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语言猥亵女性是否会判刑,需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判断。如果情节轻微,可能仅受到行政处罚;如果情节严重,构成犯罪,则可能面临刑事处罚。” 温九龄挑眉,“是吗?那依你的能力,能让他们被判几年?” 风流逸笑着说: “如果是我的女人在公众场合被几个男人同时共同语言羞辱,我能让他们被判五年以上。” 温九龄点了点头: “能陪风三爷在一个牌桌上打牌的,那想必都是风三爷的朋友。既然如此,我不能不给风三爷的面子。” 顿了顿,“只要他们挨个过来给我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风流逸朝她昂了昂下巴: “温小姐,进来说话呗,我们又不吃人,过来玩两局,正好你跟我说说战似锦的案子,我帮你分析分析。” 风流逸说要帮她分析案子,温九龄只好走了进去。 她嫌包厢气味难闻,进门时,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但还是被浓烈的烟味呛得咳嗽。 先前那几个调戏她的二代们特别有眼力劲,纷纷掐灭了烟,还开了窗户散烟味。 “温小姐,先前真是对不住了,我是城南李家最不成器的下流胚,您可千万别因为这个而找我们李家不痛快啊。” 李公子说完,城北的周公子也急忙对温九龄道歉: “是啊,温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是城北周家的,先前是我们冒犯了。” 几个公子哥轮番道完歉后,风流逸对温九龄说:“温小姐会打牌吗?” 温九龄摇头:“我不会。” 风流逸笑了,“我就爱跟不会的人玩。这样,你陪我玩三局,我免费帮战似锦打官司,如何?”顿了顿,“还包赢。” 只是打三局就能帮战似锦减刑,温九龄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好。” 话音刚刚落下,风流逸又追加了一句,“但我有条件。这三局,你必须能赢过我。” 温九龄皱眉:“可是我不会。我……从来没有打过牌……” 风流逸对她挑眉:“没关系,我给你找个会打牌的师父,让他教教你,保证你稳赢。” 温九龄眉头还是皱的,觉得里面有坑,“让人教我?谁?” 风流逸对着她指了指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边有个醉鬼,他是我们打牌里的好手,十次有九次半赢,你去拜他为师……” 温九龄觉得风流逸在耍她,“风三爷,你都说他是醉鬼了……他要怎么教我?” 风流逸似笑非笑般地说: “温小姐,你孩子都生两个了,怎么还这么单纯?我说他喝醉了,他就真的醉了?他只是睡着了,你过去请他,我猜他肯定帮你……” 温九龄:“能换个游戏或者换个……人教我吗?” 风流逸:“可是我只爱打牌。”顿了顿,补充,“而牌桌上的李公子、周公子以及其他公子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温九龄:“……” 霍见深让她来找风流逸时,就跟温九龄说过他这个人行事作风很怪异。 现在看来,确实是……跟别的律师不一样。 别的律师要么赚钱要么赚名声,还有就是又赚钱又赚名声的。 这位倒好,喜欢赌! 温九龄犹豫再三,还是朝坐在角落沙发里的男人走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伴随她走过去,内心深处涌起了不安。 终于,她来到了昏暗处。 那身体慵懒陷入沙发里的男人,微垂首,好像是在闭目养神? “先生,你……好……” 她试图打招呼时,空气中响起男人一道短促的冷嗤声。 “呵!” “温小姐,这是要有求于我?” 多么熟悉的开场白! 伴随男人用打火机点燃被他咬在嘴里的香烟时,温九龄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那张脸。 也不过就一周不见,温九龄竟觉得此时的顾时南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陌生气息。 那种陌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陌生,是冷漠到陌生。 温九龄在看清楚他眼底那浓重的讽刺后,就下意识地转身要走时,身后传来顾时南的冷笑声, “这就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