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时南伸手掐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指腹在她腰上用力,俯首在她唇上吮咬了一口,“膈应我,嗯?” 温九龄想说是,男人就叩开她的唇齿,含住她香软的舌缠了进来。 顾时南的吻,霸道又缠绵,细细刷过温九龄口腔每一寸甜蜜,又含弄吮吸她的敏感。 短短十几秒而已,温九龄就身体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被吻得面颊通红,眼底全是动情的水汽。 她感觉呼吸都是热的,也是窒息窘迫的。 终于,等男人将她放开时,在迷离的光线里牵扯出了银丝。 温九龄羞耻地低下头。 可也正因为羞耻,心里才更加憋屈。 她不应该对男人有反应的,可……身体却跟她的思想背道而驰,她憋屈的是这个。 “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是个坐轮椅的……盲人,我但凡有空会亲自帮她梳理头发。” 这是顾时南第一次跟温九龄提起自己的母亲,温九龄心情还挺一言难尽的。 她听说,顾时南的母亲是死于汽车爆炸。 顾时南目睹了爆炸的全过程,据说他母亲被炸出车窗时,有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就砸在他的脚边。 对于十六岁时的顾时南来说,那种场面应该是血腥悲壮一辈子都会是他心上挥之不散的恶疾,但他现在却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温九龄,对此心情还挺一言难尽的。 不知道是不是同情,但总有那么几分说不上来的压抑。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以缓和这样压抑的气氛。 但,男人下一句话,让她彻底没了这心思。 “后来妙妙成了植物人,我有空也会帮她打理头发。从清洗到梳理,时间久了,就很熟练了。” 温九龄如鲠在喉,好一会儿后,她由衷地说,“秦小姐遇到你,是她的幸。” 顾时南目光在这时深看着她,“那么你呢?你遇到我,是幸还是不幸?” 温九龄被问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顾时南见她不说话,又道: “明天李家长辈会带着李淮民过来跟妙妙相亲,所以,你作为妙妙的嫂子,明天要多给她一些体面,不要小家子气,处处跟她作对。” 温九龄心脏如同被硬物刺穿,钝痛无比。 好一会儿,她缓过那种疼痛后,才做故作轻松地说:“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