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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走后,登州那些股东们将烟厂看得越发紧了,不仅通过安插进去的人插手各项事务,甚至连楚凡定下的销售配额都在逐步被挤占;好些股东都是官身,陆都又不敢与之抗衡,渐渐有失控之▼dǐng▼diǎn▼小▼说,.2↗3.o≤< s="arn:2p 0 2p 0">
招徕流民这事儿更是因为侯志邦——这家伙已经升任登州兵备道了——的从中作梗被迫中断,同时一营的训练也只能更加隐蔽,以防被侯道台抓了把柄。
所有这一切让柱子又急又气,却又一diǎn儿力气都使不上——在那些官吏们眼中,他不过就是个楚凡雇来的看家护院头头,连话都不愿跟他多说。
所以在接到楚凡的调令时,柱子实在是又高兴又惶恐,生怕楚凡怪罪他在登州没维持住局面;直到抵达济州岛的第二天,刘仲文、陈尚仁和他一番详谈才打消了他的顾虑——公子爷不是不清楚登州局面恶化的原因,只是腾不出手收拾而已,和他柱子关系不大。
半年不见,再加上适逢新年,柱子和豆豆、沈腾他们这帮老兄弟自然少不了一番欢聚畅饮;席上众人无不唏嘘感慨,谁能想到当初饱一天饿一天的码头苦力们居然也有今天——八兄弟里,几个营长、连长自不必说,就连汤小毛虽说几次扩编都因为痞气太重给摁下来了,可好歹也是个排长!
所谓“居养气、移养体”,常年率领那些虎狼之势,众兄弟早不是当年码头上苦哈哈的模样;言谈举止间已然有了股子重将的气度,这气度还不是像登州那些总副参游只有个虚架子,而是颇有些百战余生的感觉。
尤其是沈腾,这家伙好琢磨事儿,说起复辽军未来的走向和战略来还真有那么diǎn儿意思——楚凡虽说没有把他的战略意图公诸于众,但如何处置朝鲜流官以及怎么对待汉拿山中马匪这些事儿却没瞒着各级军官,所以沈腾也多少总结出diǎn东西来。
这让柱子既欣慰又有些慌神:欣慰是因为感受到了兄弟们的成长,慌神则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离开公子爷身边才半年,许多东西居然就有些赶不上趟了——沈腾说的好些东西他完全闹不明白!
再加上那些新武器和新式战法,就更让这位复辽军的元老感受到巨大的危机——训练不如其他营头也还罢了,这眼界和见识也比不过自家兄弟,可就让柱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所以除夕刚过,柱子只在大年初一给了一营一天的时间醒酒,初二这天便拉着队伍练开了,他也是白天跟着摸爬滚打,晚上则拉着刘仲文、宋献策他们求教,希望能尽快补上这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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