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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破的东西重新黏好，还是有裂痕，而且比原来更容易破碎；偷过东西的人，保证不会再偷，但极有可能还会有下一次。

    沈梦莱不想挑战人性，也不想理解姜怜的难处和委屈，反正沈梦莱是不愿意跟一个小偷做朋友的。

    姜怜的心脏“咯噔”了一下，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而非愤怒。

    就在姜怜犹豫要不要道歉的时候，沈梦莱已经扎好头发，抹了抹脸颊上的口红，自己收拾了地上的行李。

    “梦莱……”

    “别这么叫我。”

    沈梦莱打断了姜怜，声音虽平淡随和，但也十分决绝，不容姜怜钻空子，套近乎，沈梦莱拎起行李箱，继续道，“姜怜，这个游戏无聊吗？”

    这个游戏让姜怜感到很不舒服！

    沈梦莱见姜怜不语，抿嘴笑了笑，她自然清楚姜怜现在的心情。

    打从一开始，沈梦莱就不是在跟姜怜开玩笑，也不是在打发时间，恰恰相反，沈梦莱还赶时间，只是姜怜一次次“胡闹”，让沈梦莱有些忍无可忍。

    姜怜总是借着“别人逼我”的理由一次次地放大自己的私欲和贪念，发生激烈的冲突以后也丝毫不心虚，总以为对方会理解并原谅自己，因为她深信错的人是对方，所以她总是那么义正言辞。

    “姜怜，你知道李元霸吗？”

    姜怜的瞳孔瞬间放大，疑惑地盯着沈梦莱看，与此同时，她也紧拽手指，神经紧绷，不知道沈梦莱的用意。

    沈梦莱见姜怜不说话，顾自往下说，“李元霸乃隋唐第一牛人，手持两把大锤，纵横天下，打遍天下无敌手，位列隋朝十八好汉之首。”

    姜怜有些恍惚，沈梦莱忽然跟她讲故事？

    沈梦莱又道，“某日李元霸听到头顶雷鸣，他大怒，指着大锤冲天大叫，‘呔！你天为何这般可恶，照少爷的头响也！’”

    姜怜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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