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乔嘉茵余光扫过一旁的景绽,想起他跟自己说过,眼下要做的,是让皇帝先对自己生出不满。 于是欲盖弥彰道:“回陛下,臣与裕王的冲突也并非因为一个女人,而是……想等伤势好些,再做打算。” “还说不是因为女人?”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朕看你是怕伤了裕王,惹那个女人不高兴吧? 景卿啊,你糊涂了不成? 真为个女人也没什么,等处置了裕王,你不就能再把人抢回来了吗?” 乔嘉茵苍白着脸,语气低沉:“臣……不想行那些强取豪夺的手段。” 皇帝:“……” “朕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景绽是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了解吗? 为了个女人就已经让他够震惊了,如今竟还说出不想“强取豪夺”这样的话? 这让他怀疑对方不是伤到身体,而是伤到脑子了。 他懒得再跟对方多费口舌,不悦起身拂袖而去。 乔嘉茵和景绽望着皇帝的背影,意味深长对视一眼。 景绽知道陛下已然对他不满,所以根本不会采纳他的提议放过裕王。 他也根本没打算放过裕王。 只不过不能通过自己的手罢了。 是夜。 乔嘉茵带着景绽翻入萧淮舟家,两人一个威逼,一个利诱,胁迫控制了其父萧崖。 逼他出面怂恿右相江成墨,让江相去陛下面前进言,对裕王处以重罚。 员州的刺客是江相所派,当初说服皇帝放江相出狱的正是萧崖。 因此,对于萧崖的怂恿,江相大概率还会听从。 萧崖因儿子断指一事痛恨景绽,又因萧家被退亲及儿子挨打痛恨乔嘉茵。 奈何他不照“景绽”所言,自己唯一的儿子便保不住性命。 对方承诺事成之后,儿子日后的仕途平步青云,未来将一片光明。 这倒给了他极大的诱惑。 他先前虽持中立态度,但也深知毅国公朝堂根基深厚,自己若倒向国公阵营,儿子将来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因此答应照做。 只不过在外面偷听的萧淮舟,却并不甘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