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医师看她这副样子,询问她是否有妻室子女,她顿了下点头说有。 毕竟眼下她还是一个有胡子的“男人”。 刻意隐瞒性别,又非孕期或生理期,医师只会从脉象上判断此男阳气偏弱,不会直接认为她是女子。 医师借此宽慰她:“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都有家室了,该多想想你的夫人。” 她一脸痛色,摇了摇头苦涩一笑:“不瞒大夫,我夫人跟人跑了。” 医师一噎,又劝:“那多想想幼子……” 她笑容又苦一分:“孩子不是我的。” “那……那总要想想亲朋好友,兄弟姐妹什么的。” 她:“孩子就是我兄弟的。” “……”医师一时语塞,嘴角抽了抽拍了下她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总要为父母双亲想想,他们若是得知你……” 她打断对方:“就是我父母让他们生的孩子……” 说完,她捂着脸哭得极其伤心。 医师闻言动了恻隐之心,同情她有这样的遭遇。 “年轻人别伤心了,今夜你就暂时留下吧,待会儿让药徒熬了药你服下,先在这里缓缓,可千万别想不开!” 她起身给医师躬身行礼:“多谢大夫!” 她如愿留下,本打算躺下睡觉,但药铺里的小药徒得知她的“遭遇”,非要留下看着她。 且不停地开解她,生怕她寻死觅活了。 她无奈,毕竟小药徒也是好心,就真真假假地跟对方聊起来。 她想到明日出城还是个大问题,于是在聊天中状似不经意地询问: “小兄弟,你知道城中可有什么小路或者别的能出城的地方? 上次我跟踪夫人出来,很快就将人跟丢了,怀疑她是走了什么小路跑出城。 若是有,我想走一遍她走过的路,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对她彻底死心,重拾活下去的勇气。” “有啊!”小药徒听了她这话,登时来了精神: “常年不开的北门城角处,有一个塌方的大窟窿,北边来的人不想绕去南门进城,都是从那里过来的。” “是吗?”乔嘉茵眼睛亮了。 “是啊李大哥。”对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下你有盼头了,便别胡思乱想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就带你过去。” 林西镇时,她用的假名字“吉茄”已经暴露,故而后来用的名字都不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景绽望着桌上的几张信纸黯然神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