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景绽对她什么心思,乔嘉茵当然门儿清。 不就是记恨着先前四年在她手下受了不少凌虐吗? 如今认出她是恶毒嫂嫂,就想方设法报复回来呗。 见她不语,绫罗轻轻叹口气,继续道: “乔楼主可知,您和萧掌柜见面时,主子就在聚茗楼外?” 乔嘉茵诧然睁大双眼:“怎么可能?” 她出去时也没见到景绽在啊? “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 绫罗垂了垂眸子,盖过眼底替主子生出的失落,“他受着伤,却偏执地站在雨里,任由极其惧怕的雷声将他裹挟。 他现在依然很怕打雷,却就那么硬生生站在雷雨中,怕到昏厥过去也不肯离开,就为了等到乔楼主和萧掌柜出来。 他在跟您置气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 乔楼主可知为什么乔二姑娘会在国公府吗?” 她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胸中滞涩难舒。 像有浸湿的棉絮挤满其中,又似被绵软的丝线绞着,乍紧乍缓地扯着疼。 绫罗看了眼那厢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回过头来告知她原因: “主子昨晚急火攻心吐出血来,身子本就未恢复过来。 他心里憋着气,又在雨中不堪一阵阵轰然的雷声,便昏厥过去。 恰巧那时乔二姑娘经过,我也刚好赶到,这才用她的马车将主子带回来。 回到府上,满肚子的火的主子便‘恩将仇报’,留下乔二姑娘逼您现身。” “这个疯子!” 乔嘉茵听完心绪复杂沉重,面上却忍不住吐槽: “生气干嘛不冲着我来,连累无辜的人做什么?” 绫罗也是心疼又无奈:“主子也就是遇上您的事,才拧巴别扭,自相矛盾。” 明明私下里气得要死,可一见到人,又什么都抛诸脑后。 乔嘉茵习惯性摩挲着衣袖,撇了撇嘴: “有什么好矛盾的,不就是不想我好过吗?干嘛把自己整得伤痕累累……” 她后面一句话声音很小,听起来既像埋怨又像不忍。 “您怎么会这样想呢?” 绫罗苦笑一声,觉得这两个主子好像都不正常一样,“他怎么可能不想您好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