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毅国公当真是耀武扬威惯了,难不成本王日后想去哪里,还要请示毅国公一声?” 景绽清浅一笑,面上却是不屑:“裕王殿下折煞臣了。 陛下恩准殿下留京养病,臣也是关心殿下的身子。 春日风大,若不留神加重了殿下的病情,臣和陛下都会忧心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当今圣上开恩,裕王才得以滞留京都。 若还是不安分四处乱跑,免不得惹皇帝不高兴。 “这就不劳毅国公操心了。” 裕王冷哼一声,绕着景绽踱步: “本王倒是好奇,毅国公权倾朝野,满朝文武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今日倒瞧得起乔大人了?” 他确定自己来时没有尾巴,行程也没有被别人所知。 所以景绽不是跟着他过来。 而是同他一样,借着贺寿为名来的乔府。 景绽凤眸流转,眼底没有丝毫面对亲王时的恭谨: “殿下这话可就诋毁臣了,臣何时不将满朝文武放在眼里了? 臣为陛下,为我大启,可是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到了殿下嘴里,就成了奸臣一般? 若陛下听了这话,恐怕都要为臣叫屈了呢。” 其他几人听着两人满是火药味的对话,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更没人敢上前插嘴劝一句。 还好乔楠在此时找了过来,远远看到人就笑着奔过来。 “原来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在这里啊?让下官好找。” 今日本该开开心心过寿辰的乔父,笑容里有一抹命苦的感觉: “马上就要开宴了,下官特来请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移步前厅。” 朝中最为对立的两人今日同时来了乔府,乔楠这寿辰过得心惊肉跳。 两人在前面走着,乔楠看着气氛不对,落在后面问两个女儿: “发生何事了?” 乔嘉茵抿着唇没吭声,她也没法解释。 既不能说在和裕王密谋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能说她和裕王之间什么都没有。 至少景绽还在这里时,她什么都不能说。 的确,宁愿让那人误会她和裕王之间不清不楚,也不能让对方怀疑她在和裕王密谋什么。 还是乔欣然看出姐姐似有无奈,低声道:“父亲先别问了,随后女儿再说与您听。” 几人在正厅坐下,主位上坐了裕王,两旁分别是乔楠和景绽。 下首第一位坐着萧淮舟,乔嘉茵和乔欣然紧挨着坐在对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