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嘉茵惊愕不已。 怎么也没想到坐在身边的人竟是景绽。 “你怎么在这里?” 问出这句话后,她忽然想到自己和萧君黎的船被撞一事。 以及渔夫说过的,船舱里坐着他的“儿子”。 她微微眯了下眼,已经猜到大概。 哼笑一声靠在一旁的船舱壁上,一把将还停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 她挑眼看他,语气散漫,眼里交织着玩味与嗔意: “我们家阿绽什么时候成了渔夫的儿子了?” 她话里满含揶揄,但听到“我们家阿绽”这个称呼时,景绽心里的阴霾不争气地散了大半。 嫂嫂已经很久没对他用过“阿绽”这个称呼。 先前这样唤他,还是四年前那段极短暂的时光里。 之后偶尔用这样的称呼,也是在外人面前,装作对他很好的时候。 要么就是一脸森然,即将要对他施暴的时候。 “我们家”、“阿绽”。 此刻听到乔嘉茵这样称呼他,心里不受控地生出一股莫名的愉悦感。 他唇角微微扬起,刻意往对方身边挪了些。 “嫂嫂一向怕凉,今日湖上的风这样大,却还是为了个野男人不惜出来受凉风肆虐?” 一句话惹得乔嘉茵愠恼不已。 她瞪着对方咬牙切齿:“今日不是旬休,你竟然又逃课来跟踪我? 还雇船来撞我?我没落进湖里淹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她就奇怪了,这小混蛋在学堂里,怎么会轻易知道她在这里? “嫂嫂未免把阿绽想得太恶毒了,过分的明明是嫂嫂。” 景绽埋怨地盯着她: “特意挑我不在家的时候,甚至瞒着春婶儿和绫罗,怕我知道了打扰你和姓萧的私会啊?” “景绽你说话别太难听!” 她气得炸毛,“什么叫私会?我们是正常的来往!” 青年极力压抑心里的怒意,眼神却凶巴巴的: “你是我景家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单独出来,不是私会是什么?” 乔嘉茵气笑,拳头攥紧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一顿。 “你哥都死四年了,我还要为他立贞洁牌坊不成?!” “你可以不立,但不能是外面的野男人!” “你!” 言外之意,只能是家里他这个“知根知底”的呗? 乔嘉茵想起他上次的荒唐,气得拿手指他: “你当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成?回家有你好看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