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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锦扯了扯唇，“没有。”

    不管是为什么——就像哪怕她是可怜他才留下来的，也无所谓。

    帝容华眉头皱的更紧，“那你还问什么？”

    男人瞳眸微敛，眼底的自嘲隐约更浓了几分，“好，我不问了。”

    帝容华一下子有些烦躁，“萧寒锦。”

    他抬眸看着她，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深情，“怎么了？”

    “这世上对我好的人真的不少。”她神色淡了几分，可又定定的望着他，专注而郑重，“而你恰恰是其中不怎么好甚至有些坏的那个——所以我帝容华要是会因为感动或者内疚跟谁在一起，你是绝对排不上号的，懂吗？”

    他微微一震。

    明明她说着控诉的话语，可他心里那个拧巴的结像是瞬间被解开了一样，眼底重新起了些许亮色。

    不是感动，不是内疚。

    那是……爱么？

    他喉结滚了滚，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容华，我也很爱你。”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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